肖含见况跃起,踏上李昭的剑稍,飞到李昭的身后,一剑刺去,李昭一个急转身下腰,然后肖含并未停住,急剑狂舞,招招致命,李昭见招拆招,终于李昭将肖含的剑挑落到地上,肖含慌了李昭见势,一剑捅向肖寒的肚子。
"知道为什么留你一命吗?”李昭拨出剑来问道。
“我不想知道,因为知道的事实多了,就会犯恶心。”肖含又飞快的捡起剑了,架上李昭的脖子,缓缓站起来道:“李昭,很多事儿,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兄弟这是在为你保命——。”字是关心的字,可从肖含嘴里说出来却如同吃了口长霉的烂馒头一样。
“太子平时待你不薄,今日却起了杀心!究竞为何!”李昭心中的怒火烧着了他心中的那茂盛的森林,大火愈发不可收拾。
“ 李昭,我说了,你没必要知道那么多,而且,留我的命就是你最大的错误。”肖含将后面的字咬的很重:“我今日不杀你,我让你被我玩弄于鼓掌之间。”
“肖含!” 李昭一脚踢开肖含吼了一声,趁肖含下盘不稳一拳将肖含打倒在场地上,一脚踩上肖含的胸口道:“你是将军,做事婆婆妈妈算什么男人啊?”自始致终李昭都是在吼。
“是我对阿言的心意!"肖含似吼非吼的说。
“心……心意……?”李昭脚上的力气收敛了几分。
“是,我……心悦谢言。”肖含低声对李昭说道。
“既便如此,这与你谋害太子有什么关系?”李昭脚上又使了几分力道,让刚想站起来的肖含又身躺到了地上,李昭现在不想纠结谁心悦谁喜欢谁,他现在想知道的是,肖含今后会不会对云憬的生命带来危险,做为云憬的属下也是兄弟,他是定会忠心子云憬的。
肖含笑了,笑得效肆,笑的狰狞,笑句够了,他让李昭拉他走起来,李昭似是察觉到肖含暂时不会对他下手,于是一把将他拉了起来。当寒扶着伤口,拍拍李昭的肩说了句:“以后,你会亲眼所见的。”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了。
原来当时云憬晕倒后,李昭让肖含到外边去看看谢言和谢乔到了没有,自己就在这儿守着谢言,李昭在帐外站了会正好看见了谢言提着两包药慌忙的跑过帐前,李昭叫住了他:“小孩儿谁让你跑这么来的?”
“回大人,我与长姐来参军,不想那征兵的说着我俩弱小,不肯收,我说,我二人会行医,那位大人让我在一月内之让一位断臂的将士在一月以内能使刀弄枪。”
“那你能行吗?”李昭稍带怀疑的问道。
“此事不难,小人自然可以。”
“小孩儿,你叫什么?”
“大人我此前在太子府见过您的,小人谢乔字无双。”
李昭连忙让他给看看谢乔的伤势,但谢乔看了却说是重伤要让自家兄长来才行,于是叫来了谢言,李昭站在帐外,肖含说自己没看见谢言,结果当肖含看见谢言时,一下口无遮拦的说出了口:“阿言,我不是叫你在营帐里好好呆着吗?"
后来只知道两个人出去了,至于发生了什么也没人去探究,云憬也觉着他二人之间也不会发生什么。
“殿下,我检查了一下您身上的毒,似是和之前您在半路遇刺的每大抵相似。”谢言边将云憬身上的针取下来一边说着。
“若真是我料想的如此那事情就简单了。”
谢言将最后一根针取下来时,云憬吐了血,见此谢乔眼底似乎净过一丝喜悦道:“淤血吐出来便好了,其余的毒可以慢慢排,既是一场赢打.仗我想,我们这边应该能消停一段时间的。”
伤疗完,谢言没做过多停留便打算走,走的时候秋愔叫住谢言:“阿言。”
“殿下。”谢言转过身来行礼,回答道。
云憬本想说:“以后留在我身边吧。”但这话说出来,似乎是有些不妥,于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以后,这些礼束在我面前,就免了吧。”
谢言虽然嘴上答着:“是。”但行动上的礼束却还是很周到。谢言回到帐内,见谢乔正悠然自得的看着一本书,见谢言进来才规矩的站好叫了声“姐!”然后又漫不经心的翻开那本书,然后漫不经心的叹了口气说:“哎,这太子殿下还真是多灾的难阿!”
“上战场的哪有不受几刀几箭的,更何况他云成樾还是一国太子,哪有什么福大命大之说。”谢言喝了口茶,似是在想什么,于是提笔写了下来。
“姐,你怎么对太子的态度变了这么多?”谢乔的那颗八卦的小心脏正在开心的跳动着。
“现在他能帮咱们查出杀死爹娘的凶手。”咱必须靠他。
“姐,太子殿下那可是真心把你看得很重要的,你这小心思若是他知晓后,怕是要上吊自杀了,哈哈哈……”
对于谢乔没心没肺的笑,谢言并未觉着好笑,而是很严肃的说:“小乔,他是太子,早晚是要做皇上的,咱们即便如今能与他称兄道弟,日后呢,你我还配吗?小乔宫中的生活又怎可能只是你眼前所能看到的。”谢言叹了口气继续道:“现在这样,他帮我们调查杀死爹娘的凶手,我们帮他疗伤,事后便当扯平了。”
谢乔不答话只在心里默感叹道:“只要到时,你当真放下便好咯~”记得当初家中来了个长得特别猥狡的男人,不过人很好,不开始谢言对那人可是看都不愿看一眼,不过,虽然嘴上说着不喜欢,但每天早上她都会早的给那个人准备早膳,后来那个人走了好久谢言都经常还问谢施幸和谢夫人:“他还会回来吗?”
“走得动了,比我预想的要好。”谢言这天早提着药箱来给云憬换药。
“只是受伤,又不是残了,哪有那么糟。”云憬只穿了中衣,走到一个大箱子前,从里面取出一个掌心大小匣子,递给谢言,谢言颇为好奇的打开,里面是一颗琉璃珠,是那天在杀死谢家夫妇杀手的尸体上找到的,谢言打开看了看,关上了小匣子,似人是在怀疑什么,干是赶紧抓住云憬的手,把了把脉,但半天都没把出什么来,谢言没说什么便做罢,云憬也没有追问,只道:“琉璃不是本国的,但这琉璃珠上刻着的‘宗’字确实是本国的文字。”谢言拿了件衣服给云憬披上,云憬将谢言手中的匣子拿回来放回箱子里,继续说:“琉璃珠珍贵很.,但在那种小喽啰身上都有,那说明,这个在他们国家并不罕见,谢伯伯会被这群人追杀,要么谢伯伯得罪了不得了的人,要么段伯伯本就身份不凡。”
谢言不答活,他似乎觉得自己有些无情无义云憬没有察觉出谢言脸上闪过的一丝因惑,云憬穿好衣服,拍了拍谢言的肩道:“毒排的差不多了,五日后主动进攻敌方,收了锦城……”
“殿下,军事机密,殿下还是莫随意与旁人讨论。”云憬话还没说完便被谢言截下了。
谢言冷笑一声问道:“阿言把自己当旁人?”云憬走进谢言,他将‘旁人’两个字咬得特别清淅,而每说一个字便向谢言走进一步,谢言则面无表情的适当的往后退几步。
谢言走到桌旁提上药箱走的时候对云憬丢了句:“天凉了,殿下多穿点衣服,莫要受了风寒。”谢言出了营帐。
早晨的霜让地上的枯草僵住了,秋风吹得冷及了,谢言的墨色轻衣被吹得在风中乱舞。而谢言却觉得很燥热,心也跳得飞快,她似乎想让自己的脚步跟上她心跳的速度,于是越走越快,不觉中,她走到了上次招兵的地方,只见那个大头兵客客气气的问了声:“谢大夫,您这是出哪儿呀?”谢言这才回过神来,停下脚步,缓缓吐出两个字:“走走。”然后这才慢慢往回走。
回到帐中,正好早膳已经有人送来了,谢言和谢乔吃完早膳,谢言的心情才免强平了下来。
轻纱红烛,这……是婚房!谢言还规规矩矩的坐在床上,像是等待着什么,此时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也穿着婚服,但谢言看不清他的脸,直到这个男人向他走进谢言忽然心生一种恐惧感,她想跑,却动不了,那个男的逼近,一把将谢言推倒,他也顺势压了下来,当那张脸和谢言的脸就要贴在一起的时候她才看清那张脸是云憬,她想挣扎,但她动不了,只得慌忙的叫了一声:“救命啊!”
谢言猛的睁开眼才发现只是一场梦,她这都梦了些什么呀,外边公鸡长鸣了一声,但还没亮,算算时间大概寅时了吧,这梦一吓也睡不着了,干脆起来写份药方,待谢乔醒来后叫他送给云憬。
“姐,你何故不自己送?”谢言当然不会说自己是怕去了她的梦变成现实。
“太子的毒排得差不多了,后面几关日只需按这个方子服用几日便可。”
“可你还是没告诉我你为何不自己去送?”
“殿下说,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军中还有些日伤未愈的士兵,那些军医也无能为力,这几日让我先去以大局为重。”这谎话还真是出口成章。
谢乔也不多问,听了话,就办事,少说少错。
“小人参见太子殿下。”谢乔规规矩矩的行礼。
“小乔,免了,你长姐呢?”云憬正在书案上的地图上笔画着什么。